沈辞风颔首:“那么,合作愉快。”

送走“合作伙伴”,焦溏整理完行李,差不多该出发去上课,他看向手机里的唯一一条新讯息:明白。

上面是他发给沈辞风的“今晚外出上课,不在家吃饭”,收件方是简单一个“沈”字,这还是他纠结很久后打下的备注,他忘记问沈辞风,他们现在该怎么称呼才对?

出门、坐上计程车,焦溏边在脑海中演练稍后要教的内容,边打开手机,一眼看到上升热搜:富二代仗势欺人,好少年前程尽毁。

还有多得几近令手机死机的。

是一个被他告的网络喷子,常规卖惨,收到焦溏委托人发来的律师函,哭诉自己“被迫害”。

那人的声音外貌经过打码处理,听上去就像一个“纯粹干净”的学生:“我不过是在网上说了两句,他要让我去坐牢,我好害怕,还有没有言论自由……”

请律所发来那人相关诉讼的准备材料,焦溏飞快扫过一眼内容,笑眯眯发出两条新状态:“我就是那个富二代,听说有人四十岁还自称少年,是指键盘特定年龄吗?”

“他还小,不要放过他jpg”

剩下的焦溏不用多说,只委托代管社交账号的媒体,将对方账号里所有出口成脏内容、连同诉讼函发到每条热门新闻评论下,赞到最前排。

可能是“四十岁少年”的真实和媒体卖惨形象反转太大,还有那人在网上喷话之脏,引起一片哗然,不到半小时,骂焦溏的和骂“四十岁少年”的人便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