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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桥,你到底有没有心!”

少年猩红着眼睛将她按在门板上,带着酒气,带着决绝。

她有心吗?

左胸口下跳动着的那个东西,有正常人该有的温度吗。

白桥突然也有些怀疑。

不远处,何成又上前了一步。

他憋了许久,话匣子一旦打开,便彻底关不上了。

最后一个,祁长廷下了死命令,逼着知情者一个个发誓会封口的秘密:

“白姑娘,你兄长是为了救你躺在病榻上,可我家殿下,当时也为了救你,被箭镞划烂了手臂!”何成说罢,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不稳的气息,从齿缝里咬出最后一句话:

“白姑娘,我家殿下,也只有不到五个月了。”

洛桑湖禁捕杀,可洛桑湖畔,从来不是从来只有风吹草低见牛羊。

一间厚重的羊皮毡围成的帐子里,昏暗无光,大概是用来关牲畜的铁笼放在帐子中央,浓重的血腥味被毡子围在近乎密闭的空间里。

令人作呕。

祁长廷也有些想吐,即使——那些血腥本就是从他身上而来。

“八年前,你到底去没去过漠北!”毒师阴森森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监牢里。

手中带着倒刺的荆棘泛着寒光。

“我早已说了我去过,那又如何。”少年轻喘了一口,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