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叶浣小心唤道:“今日怎地没有上朝?”
叶律恍然回神,长长叹了口气,“陛下病了。”
话罢,他又忍不住幽幽道:“好在当初谨慎,没有直接上船,否则……”
“唉……”
一旁叶浣不知朝中事,听叶律这样说,好奇问他究竟出了何事,然后也变了脸色。
“大殿下被陛下软禁在了宫中?”
叶浣太过震惊,以至于连往日里“景闵哥哥”的称呼也丢了。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祁长廷。
叶浣紧紧捏住了茶盏,脑中浮现出的是那日赏荷宴,少年将那姑娘抱在怀里的场景。
此事已经过去半年了,可这一幕浮现在脑海中的时候,羞耻和酸痛依旧能胀满心脏。
祁长廷,在他心里,一个商户女都比自己强,这样轻重不分之人,没有自己的帮助,竟还真将祁景闵装进去了?
叶浣有些不敢信,更有一股子不甘心。
祁长廷没有叶家相助,是绝对不可能靠近那个位置的。
叶浣缓缓松下了僵硬的手指,摩挲了两下茶盏问道:“那陛下可有说是因为什么?”
“尚未。”叶律答道,但其实他心里清楚,既然盛和被封了,想必是东窗事发。
然而叶浣却轻轻摇了摇头,“父亲此言为时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