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白桥终于看清了少年的脸。
“你,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哪里不舒服吗?”白桥一眼瞧见他满头薄薄的冷汗,有些不安。
然而祁长廷只是定定瞧着她的眼睛,说出了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
不就是想要权势吗,好啊。
“那我娶你。”
明媒正娶,皇子妃。
他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他不知道白桥为何会厌三皇子,但她也说过喜欢他,或许只是有什么误会,等娶了她,两人屋里面总能摊开了说清楚。
诚然,现在做他的妻子或许会有些危险,但他现在有乾方,有她,他能护得住她,只要……
只要她不主动离开。
不要像今日只身前往顺义侯府,还同叶浣签下那混账契约一般,
主动离开。
话出口,少年却并没有感受到意料中的轻松,他攥紧了小榻上的锦被,过度的紧张已经让胃部痛得近乎麻木。
等一个答案。
白桥是懵逼的。
穿书两年了,第一次懵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之前还都可以说是自己的臆想,可今日,面前的人明明白白说出来了。
娶她。
可,可……
女孩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道:“你,你是要娶叶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