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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

乾方的台前一直是齐同鹤,可他们都知道,怀中这女子才是如今乾方的灵魂和舵手。

这个问题他想了许久。

如白桥这般心思分明、张扬似火的小姑娘,会人心屈居人后,让他人冒领了她的才华吗?

肯定是有委屈的吧,谁不想自己得到他人的认可呢。

哪怕乾方里的人都知道她的厉害,可坊市里,东都城里,日后颂扬的都会是齐同鹤。

他时常不知晓要如何报答她,她待他实在太好,没有缘由的好。

总叫他觉得,不做些什么的话,她离开他时也必定毫无留恋。

她不要宅子,不要铺子,更不必说银两,那,声名呢?

旁人对她的尊重,她可会心喜?

“委屈?嗯,好像是有一点哦。”白桥醉得厉害,已经有些困倦,愣愣着道。

毕竟她是来磕cp的,从前以为到了东都便万事大吉,可没曾想还有这么长一段路要走。

听到白桥果然这样道,祁长廷抿紧了唇角,而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道:“那,明年开春,便让齐掌柜,唔。”

冰凉的掌心毫无预兆地覆上他的唇。

柔软的掌心只是在空中举了一会儿便变得冰凉,却又好像带了冰雪的味道。

“不要。”那人收回小爪子,晃晃悠悠地从他怀中坐起一些,“太早了,不好。”

对cp不好。

祁长廷眸光复杂地望着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有许多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若你想,这些都无妨,我可以……”处理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