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门卫叔叔食堂阿姨,很有夫妻脸……”

“各种季风洋流都搞不懂还有新视野,各种曾经狂热的海报照片卖几块几毛钱……”

“我们即将分别,独自浪在中国外国不同地点,瞥见白色的校服,还会以为是我认识的谁……”

即使是没有伴奏,可是他们的歌声却依旧那么响亮,那么整齐,那么悠扬。

宋隅在音响停下的那一刻,双手一起拉下电闸,外面绚丽五彩的霓虹灯光立刻熄灭,只剩下荧光棒还在夜里闪闪发光,形成一片五颜六色的荧光花海。

宋隅在楼梯口边等江晕,听到外面的舞台上的合唱声音渐渐弱下去,大家都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怎么回事?停电了?”

他站在黑暗的墙角下张望,等待了许久,几乎要将那片黑暗望破穿,终于等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朝自己冲来。

那个人,那个白衣少年,一如多年前,总是从最黑暗的地方,向自己逆行而来。

白衣绚烂,少年无畏,在青春里张扬出了最亮的色彩。

少年就该张扬,青春就该疯狂。

如此,才是十八岁。

江晕跑到他的身边,二话不说就直接牵起了他的手,拉着他往楼梯后面跑去。

那后面是山崖,正是他们上次跟着岳南走过的那条路,江晕拉着他的手,在这条黑暗的长路上狂奔。

宋隅双眼紧紧盯着那只牵住自己的手,月光沉溺在他的指尖,仿若那只手是虚无的,是梦境里的。可是他又真实的感觉到了他微凉的手指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手背,嵌入他的五指中,强劲有力不由得他半分抗拒。

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