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庆脆脆回家后跟他说过道理。
虎头其实性子有点像她,吃软不吃硬,只要说通道理后,就乖乖做到。
从那日之后便再没有做出过类似的举动。
唯独昨天,竟然用小角弓,将孔家大房的二女砸得一脸包。
这些年,孔二夫人越发不往外透漏自己要给二闺女招赘婿的消息。
孔二老爷去了,孔老夫人也去了,只剩下寡母带着两个闺女守着家业低调过日子。
大房最多是言语上过不去,明面上是不敢为难二房。
毕竟大房打的是出嫁二房女之后,收回家业的主意。
虎头是在街上偷偷教训人,若不是跟前伺候的小厮回禀,庆脆脆还不知儿子犯了这样的错。
对方寻不到自己门上,必然要把账算到二房头上的。
想着如此,她吩咐立夏去孔家传了消息,便说明日要上门拜访。
“别人欺负桃子,你想出气,是应该的,但是不能这般莽撞。”
虎头明显不想听,应是还沉浸在对方欺负人的愤怒中。
“知道娘为什么明天要去孔家吗?”
“因为桃子不让你说,便是替你担下错处。你二娘娘肯定要打她,娘去了,得帮着桃子少一顿打。”
一听要打桃子,虎头就急了。
“那娘,现在就去吧。”
耳房传来噗嗤笑声,王二麻子抱着刚睡醒的三福,撩帘子往这处来,“你倒是会指派你娘。现在急了,昨儿打人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
三福今年三岁,因为她孕期吃过苦,生下来体弱。
害了和三叶子一样的病,小小的一只。
庆脆脆抱起三福,接过庆母递过来的小盏温水,一边喂,一边看那边父亲教育儿子的场景。
看一次,乐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