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席间众位夫人七嘴八舌都问起了有关于那庵堂的事情。
自然,开口说话的妇人们并不知道那庵堂的内情,只是瞧着这位珍小夫人不愿意开口多说,以为对方嫌弃自己曾在庵中落发的往事。
珍小夫人忌讳的,那必然就是众位最喜闻乐见要打探的。
瞧,哎哟哟,那脸色难看的。
如此这一日的宴会又是圆满了。
——
“你是不知道她脸色多难看。那日县丞大人的夫人也在席间,她是将搬来花溪镇的,不知道众人的心思,只当那地方真好,追着一直问地方,还说要带着家里的老祖宗一并去呢。”
庆翘翘笑得前仰后合的。
坐在另一侧的庆脆脆只觉得她十分吵闹。
“别笑了,大跳又在扇小川耳光呢。”
看着已经打闹在一块的姐弟两个,庆翘翘这才住嘴,将大闺女的肥爪子从小儿子脸上挪开,小儿子的脚丫从大闺女腰上扯下来。
眼神警告:“说了不准打架,打架要怎么办?”
两个孩子都能听懂话,也不求饶,各自寻了屋中的角落面壁思过。
“孩子大了都这样。小时候瞧着可爱死了,整天搂着抱着亲香,如今会跑会跳了,就非要见天惹事。”
大闺女已经六岁了,当爹的一心将闺女养着虎女,成天舞刀弄枪地养着,时不时还要抱到军户所去玩上一两天。
跟在丈夫跟前的小兵是她的耳报神,送闺女回来的时候说大跳将军户所的灶台给点了,要不是怕被打,还舍不得回来呢。
听得她又想笑又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