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仅是看着罗家通史的落马,还念着看看这珍小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究竟跟罗老爷有几分像?

郑大江年中评级,又升了官位,已经是副千户了。

如今庆翘翘出门做客,是要被迎到前位上的。

她扫一眼那个得意张狂的傻子,险些将口中的茶水喷出来。

于是道:“珍小夫人,你这孩子几个月了,怎么瞧着不像是寻常七个月大?”

朱珍珠没料到她说这话,手上下意识一慌撒了半盏茶在袖子上,借着指责婢子伺候不周到的功夫,恢复镇定。

“我爱吃,所以肚子格外大一些。”

说起来她自己也恼火。

这孩子来得月份尴尬,那时候她老往庙去,中途还在曹家小宴上见过那冤家,自然罗老爷也没少了伺候,也说不清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不管是谁的,都得是罗家的。

不然她就没活路了。

庆翘翘和自己相熟的妇人对视一眼,示意几下。

果然席间又开口了:“珍小夫人,你出家落的是哪家庵堂的香?这不是快冬了,我想着引着我丈夫去那处走走,省得有偷鸡摸狗的瞎眼货冲撞高庙。”

说话的这个,男人是军户所的百户,刚从外地调任过来的,绝对没有沾染过那庵堂的脏污事情。

庆翘翘让她说这话,也是在透过这人嘴巴,给军户所其他的官一个警醒。

郑大江如今是花溪镇军户所的一把手,若是底下都是这种沉迷脏事的同僚,她也怕有一天有人将丈夫带坏。

朱珍珠不想作答。

却由不得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