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落在有一些人眼中是他惧内。
有些人未必不会因此高看。
心里盘算着孔家这份过度的热忱,将她知道的这家人的子嗣情况梳理一遍,还是没觉得有个适龄女子进自家院子做小呀。
这一日热闹散尽,直到下半晌才庆贺完。
送走了前院的客人,这一天忙碌下来,心神疲倦。
庆脆脆哄睡了两个孩子,绕出外间的时候正瞧着谷雨端了泡脚桶来。
水汽氤氲,榻上是喝得一身酒气的丈夫,谷雨懂规矩没有进到里边,她一眼都没看榻上的老爷,低着头退了出去。
这便是这些年放心谷雨一直在跟前伺候的原因。
知进退、不贪心。
她泡到一半的时候,身后席来一个宽阔的怀抱,有热气在脖颈间喷涌,她随着他的动作一样情热。
她往后伸手轻轻在他腰间掐一下,“等下,我脚上还湿着”
“等不了。”身后的气息因为她躲避有些不满,胳膊越是用劲,“孩子们睡了,我知道。”
尾音还带了一个模糊的哼。
庆脆脆险些失笑。
不就是上一次拿孩子们没睡堵了他的高兴,后来不是补偿了嘛。
像是猜出她的想法。
腰间盘扣解开,探进一道凉意,庆脆脆被迫随着他动作喘,像是一只被荡在天上的纸鸯,风绳纤细易断却是唯一牵着她的东西。
两人在榻上胡闹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止歇。
庆脆脆整个人还在刚才那段□□中没有恢复,使唤人倒水。
有悉嗦动静,过一会儿一道温热触感落在嘴边,她顺着人伺候喝了半盏茶。嗓子不再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