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问她:“说的全是他如何。那你是怎么想的?”
朱珍珠表示忠诚,“我开始不愿意的。可后来,姐夫说你操着大家业他帮不了,说你一个傍身的孩子都留不住,以后能不能有都不好说。我便想着”
“你便想着咱们亲近,做妹妹的,总想着给姐姐分担些。以后生了孩子也记在我名下,是不是?”
朱珍珠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但是她这话正是自己要说的,如此便点头。
刚点一半,却被一阵大力猛地刮在脸上。整个人也被一脚踢开。
耳光清脆响亮,所有人都没料到这一下。
朱大娘子忙上前将闺女拉到跟前,看到珍珠胸前的脚印子,又心疼地哭出声。
“儿呀,应该的,打死你都是应该的,别哭,是你自己的罪,这都是你自己的罪呀”
庆脆脆:“大舅母,您安静一阵。今儿这一巴掌就是我的道理。却原来一个巴掌也能拍响,只要人不要脸,恬不知耻地凑上来就行。”
“大舅,您先请出去一会儿吧。有些话,女人家能听,男人且避开些。”
朱大舅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想要问,却被外甥女脸上的无情吓住,看地上妻女情形,最后耷拉着头出去。
屋子里只有三人。
庆脆脆呷一口茶水,自上而下睨地上的人,“我且不管是谁先动了心思。有些话便一并说。”
“说多说少,你们是打量男人都是‘有了一个想要另一个’的臭德行,但在我这儿却不能。”
朱大娘子也不柔弱了,爷们不在跟前,且庆脆脆都如此说话了,那便是有察觉,“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