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母哈哈哈大笑,招呼人快坐,这可是半子呢,“好好好,都好。这路上可顺当?”

他这一趟是押着新一批的海货出江州的。

算是护卫,庆脆脆给钱,人家不要,只说是给姐姐姐夫舍白工呢。

王二麻子慢了一步,先去净手后才进的门。

庆脆脆起身吩咐谷雨快去灶上预备着了饭食,早料到他们是这几天回来,原想着是大亮天进村,必然是赶急路归来的。

“都说了不着急,瞧你这一头汗。”

王二麻子憨憨笑,丈母娘顾着二女婿没事,他有香香软软的媳妇就成了。

“说定了明日是大吉利时辰,早些回来,也好帮衬着。家里好”

庆脆脆点头,“工坊落成了,新来的两个丫头也乖巧,眼里有活,我身上也松快不少。”

新买来的两个丫头一个叫谷雨,一个叫立夏。

一般十二岁,人牙子教导过,谷雨在厨间是一把手,立夏长于针线。有了这两人,家中活计摊开,还能照管门户。庆脆脆便省了照管家中的辰光。

夫妻凑在一处说些亲近话,不一会儿谷雨回禀称饭食好了,是要在东堂吃还是去北屋。

庆母急忙起身要走,“可不得留饭,家里三宝正是闹腾学走路呢,胡氏一个得忙活死。明儿大日子了再说。走了走了。”

庆脆脆也不是死留人,吩咐谷雨将便利的饼子拿了几张带上,如此众人便在北屋吃了。

饭罢进汤,郑大江谓足吃得香,又道:“等家里工坊上了章程,我便要去县里上值了。”

这可是头一回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