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修建新的大坝。
瞧那位置大约就是在临花村村东往北三里外的大峡谷处,水库大概就在花溪村往东的那块洼地。
说巧不巧,秦、王两家去年开垦出来的二十亩荒地和那水库紧紧挨着。
马婶子说的和她娘传达的差不多,“东家,那十亩地开得真是时候,要不说好人有好命了。
我当家的昨儿从庄稼田回来,说是旧大坝让冲毁得不行了,所以朝廷才重新盖新的大坝。以后还要给更河道呢。到时候咱们花溪村就不是光村西肥了。”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但该河道,新河落址能决定很多,尤其是田地的命运。
开春了朝廷的人才到,其实只是过过场面。
大坝位置等重要事宜,早在去岁冬天就定得死死了。
上一世,庆脆脆曾见过白氏屋子里有一张很详细的县志图。
那一条新河流经之处用红布缝制,来回好几次,自然而然就记在脑海中。
想到白氏提前就将新河流经处最适宜种地的上百亩平原地收入囊中,庆脆脆不由感慨。
一年知县官,万两雪花银。
此话果然是真的。
说着清闲话的当口,院门口姚家佃户探进身子寻人,庆脆脆便起身出去。
“东家,春日翻地沤肥已经差不多了。俺们这些人是来跟您商定下要种些什么。”
庆脆脆左右看看,示意往坡下走着说。
“你们是农家汉,对地里收成应季应该是最清楚的。你们有什么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