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

你不热,我也不搂着你睡觉呀。

“你躲什么呀?”

这会儿她也觉出不对劲了,混沌的脑子被冷意冻出清醒,“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撑着枕头起身回看身后人,却见他整个人跟只虾一般蜷着,一摸脸,哎哟,还是一只烫熟的红虾呢。

“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我点灯,让柳大出门给你叫大夫”

黑灯瞎火啥都看不清,庆脆脆右腿刚跨过丈夫的‘病躯’,原本下地的动作被突然袭上腰间的滚烫手心止住。

下一瞬,上下颠倒。

她以为身体不舒服的某人整个人伏在她身上,鼻息间都是浓烈的男人喘息,胸膛起伏剧烈,不知何时,她的心跳也跟着他一般激动。

庆脆脆并非什么都不懂,上一世进县太爷后院前,媒婆春娘子教了她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绘本红页子书,被迫着学过不少。

都是用来在床上讨好人的技艺。

可她从来没想过用在自己和王二哥身上呀!!!

这种微妙又尴尬的气氛持续了一小会儿却好似一整天,她只觉额间脖颈间都是细汗,上面的人不仅没有平息下来,相反,好像越来越‘病重’了。

是热得厉害!

她咽下口水,侧过头看向一侧:“不然,我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