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说瞎话,方才一说让她去县里,分明瞧着眼里亮晶晶的,简直比一侧的花灯都要烁人了。

“就当是帮我盯着铺子,到时候村里杨厚德,就小芬哥哥,以前叫杨狗蛋,他会去做掌事,远天涉地的,我要在村里搭工坊,盯着秘方炒料,总不能叫你姐夫和我两地分开吧。你不是最担心你姐夫娶小妾嘛?”

庆翘翘急急道:“我那是不愿意让庆柳占便宜!”

声音急切,心虚就露出来了。

“行吧,反正我在家也空耗着,到时候帮你盯着些。但是我说在前头,县里都是新奇事情,我可不保证时时哎,我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走?”

庆脆脆懒得听她嚼没用的东西,事情说了,让她心里有盼头,不至于整日阴郁着,晚娘脸一挂,动辄就是惊天动地的话。

白日里把她吓了老大一跳。

小姨子伸手管姐夫床上的事情,说出去叫怎么一回事?

惯例梳洗完,庆脆脆像往常一般靠在丈夫暖呼呼的怀里,打算安神睡觉。

跟着庆翘翘逛街,真是险些走断腿。

睡意朦胧,总觉得后背漏冷风,她往后缩了缩。

冷风好像更多了。

而且她微扭头含糊道:“夫君,你怎么离我这么远?”

黑暗中的另一人咽下口水,像是忍受着什么一般,憋出两个字——“我!热!”

腰眼以下更往后缩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