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随口一句作比较,却不想日后她娘真的开了铺子,也做起了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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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是五天以后就回来,不曾想没过三天,胡娘子抱着哭了一路的三宝到了王家小院。
庆脆脆正在统算总账,屋子里算盘噼里作响,王二麻子将人迎进来,正要喊脆脆出来见人,身后的胡娘子按捺不住,小跑着擦肩过去,猛地在正屋前边停住,‘咚’地一声跪下了。
这几天冷,屋子里生了一小盆炭火,不想热气散去,所以一直关着门,庆脆脆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胡娘子在她家屋门口跪下的事情。
听了外边纷纷扰扰,她嘱咐三叶子继续练字,从屋里出来。
正巧有几个人在隔壁院子送鱼,中段门开着,指点这处互相说小话。
庆脆脆皱眉,压低声音道:“胡氏,你自己往起站,要是等我说话逼得你站起来,也要逼得你滚出庆家门了。”
外人只看她笑眉笑眼睛的,那抱着孩子的妇人就站起来,好奇道:“王二媳妇,这是谁?怎么在你屋头跪着了?”
庆脆脆应和道:“是我爹的二房。在家犯错了,以为我娘在里头,给请罪呢。”
小妾给正头娘子跪下,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些人还要再问,庆脆脆示意丈夫将中段门堵上。
隔绝了众人视线,庆脆脆冷眼看胡娘子,“你是打量着燕来出嫁了,又养了个男娃,我没拿捏你的地方了?”
怀里的三宝一直哭着,庆脆脆瞧他小脸露在外边都冻红了,终究不忍心,“进来说吧。”
屋子里暖和,庆脆脆没让人坐,看她哄孩子道:“什么事劳动你一上来就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