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于婆子又看向皱着眉头一脸沉重的于山峰,只觉哪里不对劲。
可身侧的王二麻子却当她是害怕,再一次开口:“人是我动手”
于山峰眼神如刀,猛地扎向王二麻子。
庆脆脆再次打断,“人要是我夫君动手弄伤的,赔钱赔人赔命都行!可我要问一句,这人真是于大壮吗?”
于山峰喝道:“王二媳妇,你闭嘴。村里多少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本就不吉,再敢多嘴,仔细拉你去祠堂。”
眼看王二麻子就要认罪,却一次次被阻,于山峰气恼开口。
王二麻子也不是憨傻的,方才脆脆一句话,他也察觉出不对劲,往被于家人藏在身后的血人看去。
却被一个于家人从旁挡住,遮得严实,只能从缝隙处瞧见于婆子搂着人哭的背影。
孙里正眼神示意王二媳妇放心,起身挡在正中,“既然王二家的怀疑这人不是于大壮,这样,将人抬出来,也不必如何,只将脸上的缠着的布巾解去,叫大家看个分明。”
这一会儿的功夫,村里的人都听了动静,很快在王家二房外边站得满满当当的。
有的小孩子猴一般已经窜上了树,看了热闹还给看不清的人喊话。
于山峰铁青着脸,并不说话。
倒是于婆子哭声更大,只不过换了一番说辞,“我儿伤势这么重,脸上头上都是伤,那上百两银子的金疮药怎么能说去就去?儿呀,他们欺负你昏着没办法说话,非要揭开你伤药。这是存了直接害死你的心思,这样就能换个死无对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