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觉得方才磕破了嘴皮,嘴里一股血腥气,脸上应该也被挠出了血道子,辣乎乎地疼。
却不知外边的人瞧她头上有血流得满脸,肿着眼眶,一手提着鞋拔子,一脚跨出门槛的煞气样子,吓得齐齐一软。
尤其是抱了东西的人,悄悄地蹲下身将东西放在地上,尤不放心,还挪到另一处空地上。
庆母哀呼一声,“脆脆呀!我的儿呀!这是哪个王八羔子打的?”
王二麻子猛地扔了镰刀,将她护在身前,哪管屋子里大壮二强喊娘的凄厉声音。
“脆脆,疼不疼呀?你等着,我去拿药,别哭”
叫她别哭的人虎着一张脸,猩红双眼往人群里凶恶地一扫,再扭回头来看到脆脆肿起来的眼眶,维系的伪装终于扛不住,将人轻轻抱在怀里,“脆脆我你别哭”
他语无伦次,几乎就要抽搭出声。
还是庆母从屋子里翻出白净的布条和创伤药,这才分开两人。
把持门户的朱大舅看向朱二舅,如被雷劈一般:“外甥女婿是哭了吧?”
朱二舅:“瞧着是哭了。脆脆挺吓人的,要我,我也得哭。”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奉上,晚安,
第40章 都来了·
里正铁青脸,看着老妻脸上发红的鞋印子,被儿子扶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