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羞地挠挠头,“家里的秘方都是我媳妇做饭自己想出来的,我也不会弄,要是再不出点力气,我媳妇嫁给我作甚。就在娘家做生意不就行了?”
可不是,这王二家的海货生意从里到外,样样都是王二媳妇总管,算账一把手,甩秤杆一把手,炒料一把手,连做饭都是一把手。
这媳妇娶回来当菩萨供起都来不及,要是不出门,可不是浪费。
庆父挤在人群,听到此处,连声喊:“可不是。王二麻子,这闺女三贯钱聘礼嫁给你,我老庆家吃亏了。赶忙写张休书来,我拉着我闺女回家,天天闷声发大财,才不叫这群豺狼货闻着一点味呢。”
“这话咋说的。庆大,你说谁豺狼呢?”
庆父指头点点点,“你,你,你,还有你。说得就是你们,我闺女结钱的时候摇着大尾巴,装相呢。这会儿撅着腚,漏臭风。我呸!”
这是真心想骂人。
他这个当爹的还没上门打秋风呢,一群八竿子落不到实处的人跑地倒快。
庆脆脆刚说这个爹还有点用,谁知下一瞬,庆父搡开人群,站在最前头一叉腰,“别人我不管,我是你老子,今儿分钱,该拿大头,要不然天理不容。”
个搅屎棍。
庆脆脆扭开头,懒得看他。
“我也再说清楚些”
算着时候,她娘和小芬娘已经叫上人往这处奔来了。
“我王家二房算钱,都是当面点验,你们分情分钱,两个字,做!梦!”
她话音落地,听见外边有人猛地喊一声,“来人了,村里出海的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