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说话夹枪带棒,上前将庆翘翘拽起来往身后挡,“这世上没有一个做错事儿的人配抬着头说话,今儿必须有个让我们满意的说法。”
让小辈指着鼻子教做人,这是一辈子不曾有的事情。
赵老族公气得险些倒仰过去,‘你你你’了片刻,却只能压下。
庆脆脆示意身后的秦杨二人,将于大壮和赵小河拽上出了正屋,给足他们商量的时间。
片刻后里正将他们重新请进来,“还是老话,于家认媳妇,八贯钱不变,不必要什么随嫁。”
反正赵家会摊去四贯钱,比起三闺女亲事和自己里正的名望,娶一个残花败柳微不足道。
“庆翘翘,你愿意吗?”
庆翘翘摇头。
他们愿意娶,她还不愿意嫁呢。
临出门前庆脆脆说了,做了错事的人不是她,脏了身子的人是赵小河和于大壮,她比他们干净得多了。
里正眼神晦暗,意有所指,“王二家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后还在一个村子里过日子,未必没有求到我这里的时候。”
庆脆脆听出他威胁,却无所畏惧。
丈夫高大的身影就在自己身后,给了最大的支持。
“头一个,这两人,大棍每人三十下,于二郎就在此处,他动手。
第二,五十两银子,多了不要,少了不行,都是庆翘翘的贴身钱。
出了这道门,这件事儿就算是封嘴。我们不会说,至于你们管不管得住自己,那是你们的事情。”
里正几次三番被打脸,终于恼了。
他恼却没有法子,同在赵族公对视一眼,看懂各自的意思。
“不拘现银还是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