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了,里正气喘吁吁地重新坐定,“县上公堂肯定不能去。一去,三个人都是死。这理儿,大家都认吧?”
庆脆脆没动作,但是地下的庆翘翘狂点头,赵家二房夫妻也点头。
里正将众人反映纳入眼底,长吁一声后,“可事情总得个说法。大壮做了错事,是他不当人。儿子过,我这个当爹的得在后边收揽着。”
“翘翘是村里人自小看着长大的,品性算好,翻年到了岁数,肯定也要相看人家的。她跟了赵小河的事情,我家可以当不知情。
于家不是没担当,今日便能应允求娶,八贯钱的聘礼钱是大聘,吉日子到了,吹锣打鼓正大光明迎进门。这么着,翘翘,你看行吗?”
庆翘翘唰地抬头,兴冲冲地点头,“我愿意的。”
她开口,其他人自然不能说什么。
庆脆脆蹙起眉头,“这是天大的好事。里正没别的要求?”
里正看她,眼底算计一闪而过,“老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儿不能都是我家大壮的过,庆家也得出些力促成这桩好事情。”
“王二媳妇,八贯钱聘礼花溪村十来年没过了,所以嫁妆得丰厚。你家里的海货生意红火,我于家不都惦记,只一个鱼干腌制的秘方。了这秘方做嫁妆,翘翘进门做大郎的正头媳妇没二话。
你既然要揽,就得管到底。”
所以王二媳妇,你管还是不管?
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不以礼交,皆死——《魏书·刑法志》
第34章 五十两、三十棍·
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