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里正冷哼一声,已经听到院墙外边脚步声,“问我,我不知道,得看人要什么吧。”

片刻后

屋中正堂。

屋子里点了四五盏油灯,这时候里正娘子也不敢小气,泡了茶水,端了四五碟子的点心。

可惜没人碰,没人想碰。

就连最软和性子的庆母都拉长一张脸,不给半分面子。

前后经过,于赵两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当事人说得清楚明白。

庆翘翘指点的两处伤势是于二强亲自核验过的,落了痂口,做不了假。

这当口赵家二房夫妻两个也到了,一看地上儿子被绑着跪下,赵二娘子哭天喊地,扯着嗓子号丧。

“婶子要是不想赵小河死,就悄默声的闭上嘴吧。这么丢人的事情,说出去你这个当娘的也没脸。”

庆脆脆冷言冷语道。

赵二娘子自然不服,尤其是儿子脸上还被打过的印子,还想发作,一偏头瞧见躲在庆脆脆身后的身影,认出是谁后,前后一联想,猛地捂住嘴。

她瞧着其他人僵持,只能看自己儿子,“小河呀,那事儿是你”

赵小河低着头不做声。

那猥琐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赵二娘子像是被烫了,猛地将扶儿子的手收回来,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在自己裤缝上来回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