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生意敞亮,但是昨日她去镇上,发现已经有别的人同样在卖。

幸好她的鱼干和别家鱼干不同,风味奇佳,而且提前跟山货上做了契书,所以稳定了后续的销路。

她大致打听过,出现同样的鱼干都是临海的几个村子,占着地利优势,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幸好她最先做起,摊开的场面不小,早前的利润积攒承受得住外边生意的分利,最关键是将名声打出去了,如今镇上一听花溪村王二家的鱼干,都愿意花铜板。

下晌的时候,两大缸醪糟鱼酱做好装车,空余地方则是两篓子的黄花鱼干。庆脆脆叮嘱丈夫回来的时候要买的东西,目送牛车走远。

正要转身,却见小路上撵上来一个身影。

穿着是她一般无二的杏色单衣,但她下身只有粗活的破布裤子,来得这个却是一件杏黄裙子。

一看就知道给她娘的料子又被庆翘翘抢走了。

庆脆脆不耐应付她,要关门。

庆翘翘嘴巴比眼睛快,“别关。家里出事了,我是来叫娘回家的。”

等她进了院子,三五句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外姓人闹得厉害,里正无奈,只好请每一户当家人来表决,也是巧了,正好赞成均摊赔偿银子和不赞成的打了对家,里正一点簿子,还差两家没表态。

一户是庆家大房,另一户则是王家二房。

庆翘翘自请来叫人,“娘,爹说让你去里正家,就说咱们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