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父眼神无光,“没了。祖宗置办下的地都没了。”
庆母接过他手里的契书,愣愣盯着半晌,她认得的字不多,上边的‘三分’还辨别地出来。
“三分?家里的地只有三分了!这让人怎么活呀!”
庆父锯嘴葫芦样不开口。
同样的事情在花溪村不同人家上演,这一晚的花溪村并不平静,有人喜有人忧。
天一亮,扛着锄头下地的人都比寻常沉默许多。
直到——
原本属于自己的田,如今三大姓的人笑呵呵地扬锄头。
欺人太甚!
三大姓的人欺人太甚!
第28章 黄花鱼干·
村里因为田地打了架,最后还是将余田分作公用。
庆脆脆隔天就听她娘讲了,庆母犹豫一下,“娘瞧着你这里忙乱,缺人手,你看能不能让你婶来帮衬?”
庆家大房房加在一起原本有五亩田,化作公田后,最后按男丁数量到手,只有一亩,还是最偏远的一处。
青白盐碱地,一亩地一年有七八百个铜板赚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