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妇人看她来方向,有心探话,“翘翘,去你姐姐家了?她有生意,你别老招人烦。”
“谁去找她了?我那是送我娘去干活的。”庆翘翘撅起嘴,“我娘去干活挣钱,一个人多臊静。我不得送送。”
“你娘去干活挣钱?脆脆给多少工钱呀?”
“你管这么多。那个小气鬼,抠门得要死,一天说死就两个铜板。要不是我娘可怜她没人帮,谁愿意去?”
一天两个铜板?
人群不少人盯着庆翘翘,“你姐姐做的是什么生意?”
庆翘翘一贯习喜欢炫耀,豆丁点事儿瞒不住,“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鱼啊!”
庆父远远奔过来,冲着她脑袋就是一巴掌,“长了驴嘴,什么都兜不住?老子给你吃喝,说的话全当放屁了?”
说着又是两耳光扇在她脸上,“你再敢胡咧一下,信不信老子把你拴在院子拿绳捆上?”
四周有村人拦着,“庆家大郎,说说怎么了?一个村的,你家脆脆有钱挣,也不说帮衬大家,就这还说是花溪村的?”
庆父翻眼瞪她,“有钱挣是脆脆有本事。有本事你自己寻摸一个出路,老子就不信你挣了钱能敞开肚皮跟村里人说道?”
庆翘翘被三巴掌扇地眼眶窝红,却不敢吱声。
今早上出门前他爹叮嘱她嘴巴严实点,半点不能漏出消息去,她答应得好好的,方才不知怎么就没忍住。
她不知真的傻,知道大姐家的生意要是做长久,能弥补些地里的损失,家底攒一些,将来有好嫁妆。
可脸上挨了打,不再跟着人群,捂着嘴呜呜往家跑去。
庆父情绪稍微缓,重新和老二一家走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