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受损最多的就是三大姓的土地,他们手里现在没田,就惦记外姓人手里的,天理何在?

大家都不是傻子,岂不知这又是三大姓的人在欺负人?

有人不忿开头,“往日田里没灾,北边地靠着大坝,到了夏日燥热灌水多润,年年收成有余。那时候怎么不给我们均分?如今有难,就惦记我们的田,那把往日多收了交出来!”

“对!交出来!”

“你们三大姓欺负人!里正,你做人不公道!”

“大坝垮了,谁都不冲,就冲你们三大姓的,那是老天爷开眼!”

——“不要吵!有话好好说,你指谁呢?”

——“外姓人,手里给你们些地就不错了,还敢多话!信不信赶你们出去?”

——“别挤,你他娘的出去,出去!”

吵吵嚷嚷,不知谁第一下挥拳头,院子里外,三大姓和外姓的汉子都挤在此处,一处斗,拉架的,卷入争斗的。

男人们出力气,女人们扯嗓子拽头发,谁家没个鸡零狗碎,上百余人打斗在一起,直到见了红。

这一日的议事因为田地均分一事终于闹嚷开。

然而最终三大姓的人占了人数优势,再一次盘踞上风。

这天擦黑,庆父捏了一张地契,捂着生疼的肋骨回到院中。

庆母瞧他脸上灰败,衣衫烂碎惊呼出声,家里有草药敷在伤口上,“好端端的,怎么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