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你是不是缺心眼?”

衣裳新不新跟她缺心眼有什么关系?

庆翘翘翻个白眼,听她娘哭,自作安慰:“娘,你别哭了。这是好事呀。你生不出来,让姓胡的生,生孩子要命,没准她就死了呢。到时候家里有男丁,村里人不会指着大房骂绝后。”

庆母哭得更伤心了。

“你可闭嘴吧”净裹乱,不说点有用的。

庆翘翘觉得无人懂她的心声,“你们怎么算不过来呀。胡燕来又不用家里出随嫁,姓胡的进门,家里不就多一个劳力,砍柴做饭下地送饭”

合着都帮她省事了。

庆脆脆警告她:“我不叫胡娘子作践娘,你别把人家当下人使唤。仔细惹急了,她枕边风一吹,到时候你出门没随嫁银子。”

“她敢!”

“她现在不敢,有了男娃,要是教唆爹把家业都给男丁留着,你就是哭死都没用。”

一说嫁妆,庆翘翘脑子就好使。

她爹有多重视男丁,她心里清楚。

这么一说,庆脆脆说得还真有道理。

那就对姓胡的客气些吧。

她心说。

看吓唬住她,庆脆脆转头看她娘,“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听见了,胡娘子进来压不过你去,孩子生出来是你养还是她养,还不是由你做主。”

庆母哼唧一声,“要是男娃,就我养。”

庆脆脆无话可说。

男娃,男娃,就惦记男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