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村里人是不是走亲戚说漏嘴,总之镇上有了这种传言。
听她说完,一桌四个俱都安静下来。
花溪村可以穷,但是不能声名有损。
唯独赵老族公铁青脸,大儿子在郑家有脸面,却不是万事顺当,多少人想着将大儿从掌事的位子上拽下来,要是村里真有这样的声名,岂不授人以把柄。
一想到会危及到大儿的位子,赵老族公铁头拐杖一杵,虎目瞪视站在一侧的王大郎,“王大媳妇,李婆子既然指出你来,你须得辩上一言。”
事情到此处,无须庆脆脆多言。
狗咬狗,水落石出不过半盏茶。
王大娘子一脸泪珠跪在堂下,哀求道:“里正,三位族公,是我蒙了心眼,瞧着二弟妹打得我家豆豆连夜高烧,这才起了心思”
人群里有一人扯嗓子堵她话,“王大媳妇,认了吧,别再扯你家豆豆了。你家豆豆撩猫逗狗,淘地都上天了,发高热?发哪门子神仙的高香热呢?”
“可不是,昨儿还去我家地里逮耗子,霍霍了两分刚种好的田”
“前几天不是还在河边灌尿泥玩嘛?”
“噫~~~~”
王大娘子心里暗恨,眼看一计不成,翻脸又是另一副面孔,“非是我有意编排啊。二郎他八字带邪,克得公爹婆婆惨死,连带着三叶子又是小病秧子,二弟妹她刚进门就威风,岂不是硬上带刀,连带着我们大房不得好死呀”
人群顿时改换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