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二娘子更确定自己猜地不错,“大嫂子,咱们妯娌不避讳,你跟我说实话,脆脆是不是真像村里人说得,早就和王二麻子不清不楚了?要我说,隔壁胡家那个丫头,她娘脏”
庆母眼皮一跳,阻她说下去,“二弟妹,脆脆嫁得好不好,都是庆家长房长女,小时候还是公公养活大的,这种话可不能说。没得带累公公留下的好名声。”
庆二娘子不曾想她抬出死了的庆老爹,若是再说下去,不就成了做媳妇的非议公爹。
传扬出去,可是休妻沉塘的恶名声。
这是昨晚丈夫和自己商量好的说法。
有道是,死者为大,谁敢嘴里不干净,只要抬出庆老爹,一准管用。
见二弟妹果然闭嘴,庆母心里松口气,这还是第一次在妯娌之间说话占了上风,她继续道:“王家娘子还活着的时候,那院子不就在对面马家后边嘛,那时候咱们还没分家,你和我先后大肚子,她不是来帮农忙活,你还记得不?”
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庆二娘子回忆下,“难不成真是和脆脆定了婚事?”
庆母一猜就知道她忘了,眼神落在院子里正扯着闺女要衣衫的庆柳,不知怎么改了口,“最开始不是我说亲事,是和你,给王二郎定好的媳妇是你家柳柳。”
此话一出,屋子里外听到的人都傻眼了。
庆柳也不要衣裳了,猛地奔到门口:“娘,大伯母说得是真的?”
庆二娘子比她还着急,“不不知道呀。”
她怀上庆柳,到现在都多少年了,就连王家死了的那个妇人她都不记得,哪里还记得自己是不是随口说过什么话。
庆翘翘守住了自己的衣服,笑得一双眼都眯成了缝,“庆柳,你还要什么好看衫子,你娘都给定好了亲事,相看什么相看,别费心思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