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觉得成年人,尤其是成年男性遇到危险时会留下更多搏斗痕迹,但如果从表情来衡量,孩子的恐惧才是最直观的。
他们的生命被定格的瞬间,一定会留下他们死前最真实的情绪。
那两个被吊起来的孩子脸上没有丝毫畏惧,这才是这起案子最奇怪的地方。
“现场没有一滴血,要么案发现场不在那里,要么凶手手法精准并且准备充分,他在割喉的同时将受害人的血液全部收集起来,带走了。”梁闲说:“我倾向第二种情况。”
姚天启低下头,瞧着自己那两根捏过旱烟的手指,慢慢摩挲着,他忽然说:“死者颈部的伤口很小。”
他看到尸体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伤口只有指甲大小,细细一条,正好切断颈动脉。即使受过训练的职业杀手也很难在抹人脖子的时候把伤口控制得那么恰到好处。
伤口越小,收集血液就越容易。
梁闲没有言语,他也注意到了。
“走吧,”姚天启似乎看够了手指头,他抬起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严肃正气,“说再多也没用,先找证据,尽快把凶手抓出来。”
两人刚走,一只花猫从墙角的阴影里转出来,深黄色的眸子眯了眯,然后朝着相反方向狂奔而去。
萧元凌捅咕半天总算把笔记本打开了,没等他研究明白这些英文字母怎么打出文字呢,四只黑猫就带着情报回来了。
“祭祀?”萧元凌把笔记本扣上,从桌上跳下来,挤着毛绒绒的眉头问,“确定没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