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宇澈并不打算解释:“毕竟两国终有?一战,光凭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太平不了太久。”
“那皇上知?道东隅的诚心吗?”
俞安的声?音也渐渐没了温度,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了:“皇上不知?道臣妾在东隅被救了多少次,不知?道臣妾在东隅的宫殿名?叫太平宫,更不知?道有?权臣要害臣妾,虞丘漠北能让他们满门抄斩!”
“皇贵妃说得对,这些白芨都跟朕说过了。”
桓宇澈不以为意:“所以那些信件和你我二人在对讲机里说话的内容,才会让他知?道,对吗?”
“臣妾没有?!”
俞安吼叫得歇斯底里,这一刻她突然明白文妃为何会那样疯狂,被最信任的人怀疑,被最信任的人轻视,任谁都会疯掉。
“对,皇贵妃没有?,那这一切怎么解释?”
俞安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很快,桓宇澈也发现了她的沉默,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便又?准备放下身段安慰。
他轻轻从?背后抱住了俞安,俞安没有?挣扎。
“行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不要想了,好吗?”
看俞安不说话,他继续柔声?道:“东隅已经归顺了,咱们的孩子?还会有?的,至于你的手?,宫里那么多下人,你再也不用做需要手?才能做的事儿了。”
“可是皇上,您是不是已经忘了臣妾以前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