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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芨说的明明是司空彻,却莫名其妙扯到了桓宇澈身上,俞安不想她把师父和那种人比较。

“你到底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眼啊?司空彻就是桓宇澈,你看?不出来吗?”白芨从袖中掏出那枚天诛门?的令牌,“啪”的一声拍到了桌上:“他不要,他说这是你的东西。”

“……”

俞安从未怀疑过司空彻的身份,但在被白芨说破的这一刻,从前的一切谜团仿佛又有了解释。

“皇上让本宫带话给俞少卿,他不会限制俞少卿的一切衣食住行,只要符合礼制就行,俞少卿也可与大启通书信,但必须经过查验才?行。好好待在这里?,说了三年就是三年,东隅不会苛待你们?母子。”

白芨再次将?食盒放在桌上,就放在令牌旁边。俞安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已经无话可说。

所以?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该怪谁?是怪白芨阴毒?怪桓宇澈凉薄?还是怪自己信错了人?

打开食盒,里?面放了一碗鸽子汤,事关大启与东隅,她不敢下毒。俞安取出来尝了一口,汤很鲜。又尝了尝肉,肉质很紧实,这是信鸽。

俞安明白她的意思,告诉自己桓宇澈就是司空彻,是为了让自己对大启的人彻底死心?。炖了信鸽是告诉自己,就算通信也得?经过查验,想用信鸽往来是不可能?的。

她没有避讳叶子和知秋,两人就算站在一旁也听不懂,更不是多事的人。

此刻的俞安什么也不想做,她只想躺着睡觉,一直睡一直睡,睡上三年回到大启,把想问的问题找桓宇澈好好问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