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怡妃娘娘来太平宫有何贵干?”
白芨换上了妃子的服饰,和从前一袭白衣的样子相比又是别样的美艳,漂亮的人无论穿什么都是漂亮的。
她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并未让一旁的宫女拿,亲手放在了俞安的桌上:“本宫想着东隅的饮食和大启的不同,担心?俞少卿吃不惯,所以?特意做了些大启的风味食物来。”
“和娘娘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娘娘怎会不知我是做什么的?”俞安给知秋使了个眼色,知秋只能?无奈的将?食盒递了回去。
在看?到知秋的脸的一刻,白芨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无奈的笑:“本宫做事是不地道,但也没有办法,本宫代表的是东隅,东隅与大启的矛盾若能?牺牲几个下人就解决掉,那是天下之幸。”
见她说得?冠冕堂皇,俞安却感觉像有一口气?梗在心?中:“自古战争有输有赢,我能?理解。但你是个刽子手,手中满是鲜血,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那你又何尝不是呢?玄钰。”
白芨平静的直视俞安,那语气?和神态同东隅的皇帝一模一样,都冷静的可怕:“我们?唯一不同的一点是,我布局杀人,而你,亲手杀人。”
“可是我若不杀人死的是我,你杀的都是无辜的人!”俞安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恼羞成怒了。说到底,自己和她确实并无不同。
“哦对,还有你心?心?念念的师父司空彻,他既布局又杀人,寡淡薄情又嗜血成性,这一点跟他爹一模一样,为登上皇位不择手段,天下都是他达成目的的工具。”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