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老二气得一身的肥肉抖的厉害,他指着甄兴说:“论富贵的时候,你们连个屁也没给我们分过!现在你们落魄了,反而我们还要跟着你们受连累!真是岂有此理!”

听着这话,所有人都没说话,可是一旁的叶卿盈也缓缓走了出来,说:“老二,你说你没跟着我们富贵,可是你们之前的府邸和官位,哪个不是用我的嫁妆买的?二叔说这话的时候,难道不亏心吗?”

“哎?嫂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既嫁给我大哥,你的嫁妆就是我们甄家的呀!我们盛家的东西,我们所有兄弟自然是可以都用得的!”

叶卿盈一听这话,摆明了就是不要脸,对人对己双重标准,这是甄家的一贯家风。

于是,豁出去了,瞪大眼说:“那你们既然盛家老大的家财共用,那么祸事就该共担!今日这番骂人的话,就给我闭嘴!”

甄姒宝走到营帐外的时候,正好听见母亲说了这一番话。她笑了笑,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甄家老二一看甄姒宝来了,神色一变,走上前来,问:“甄姒宝,你给我们说清楚,此番离京,何时可以归来?我们的庄子、铺子、府邸、官位,该当如何啊?!”

甄姒宝静静地看着他,半响,说:“所有的东西,都没了。”

“什么?!”甄家老二瞪大眼,看着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气得脸都白了,“你,你说的什么浑话?!那都是甄家的东西,凭什么就没了!?”

甄姒宝错过他,走了进去,坐到母亲的身旁,拉着母亲坐下,方才静静说:“因为甄家,是新君主所忌讳的。我们走了,便是最好的选择!”

说到此处,甄兴也忍不住了,问甄姒宝:“宝儿,到底中秋之夜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什么太上皇要退位,这么早就把皇位让给一个还未长成的太子殿下?而你,又做了什么,竟然逼得我们甄家远走西北和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