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炼狱般的景象里,这份恬静更加令人窒息。

灌完药的老妇人走向赵越,贴在她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

“夫人,九点那位,还没来吗?”

“哼。”

赵越冷艳地嗤笑一声,悠悠然抬起眼,往院门的方向瞥了一眼——

空无一人。

辛儿早已落荒而逃。

地上的女人依旧无语凝噎,捂着肚子,心如死灰。

沉痛了半天,女人听到赵越说:“起来吧。”

闻言,那女人一反之前虚弱的样子,一个挺身翻了起来,把裙下腹部空空的血袋扔了出来,假发一掀,脸上血浆一抹,朝赵越掏出手机,显出一个二维码,“老板,微信还是支付宝?”

被虞渊教过好几次的赵越,则熟练地掏出手机扫码付钱,一边嫌弃道:“难怪,评级十八线。你这演技确实接不到戏。”

“但您要我演这一出,真的好吗?”演员收了款,心满意足,但想想刚才门外那女生因不谙世事而吓坏了的脸,有点不放心。

赵越则很淡定,“小巫可一句话没说,该怎么理解,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送走演员,陪着阿姨收拾好院中的狼藉,赵越得意了上楼回屋。

屋里,虞渊被五花大绑捆在床头,因为无聊,等得都快睡着了,听见赵越进屋的动静,才清醒起来。

他无奈地笑笑,“你这到底是要玩什么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