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吗,贺老师,”揭清洋趁胜追击,糖衣炮弹一番轰炸,“贺老师一看就是正人君子,形象好,气质佳,走哪儿都是文质彬彬的老干部,你出面,他肯定就信以为真了,我们做好事就是为下一代行善积德啊,一箭双雕多完美。”
“可以的,没什么不好。”
“那就这样说好了的啊,可不能反悔了!”揭清洋有点激动,想动但想想不是自己床,而且头上那只手似乎有魔力,压住了体内的洪荒之力,只能乖乖臣服。
“我像是那种会反悔的人?”
“不像,贺老师是最好的人。”揭清洋转眼就化身贺知修的小迷弟,张口闭口都是夸。
与以前那副穷凶极恶的嘴脸相比,今天这太反常,贺知修随意地收回手:“嗯,没别的心事了吧,没有就睡,很晚了,”“可是,我,”“别可是了,明天说,听话。”
“那行吧。”揭清洋看贺知修已经转过去,还闭眼了,哪还敢有什么可是啊,统统憋回去了。
与自己半/裸相比,贺知修穿了一件贴身睡衣,丝绸的,看上尤为丝滑。自己没把他当外人,他反倒还见外了,唉,揭清洋不满地咂咂嘴,无声的,然后转身。两人背对着彼此,但他是面对墙的。
或许真回到年少不知愁的时候,他闭眼就睡过去了。
次日五点半,揭清洋就被贺知修从温暖的被窝叫起来了。
“起来吃早餐。”
揭清洋睁开眼就是穿戴整齐的贺知修,一副慈祥的样子。
“贺老师,”他突然就想起来昨晚两个人睡了,原来自己根本不认床,那昨天他妈还叮嘱他啊,如果认床就把家里那张床搬过去,或者多买点哆啦a梦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