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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坏气氛能像脚印一样,洒上水,用布巾擦拭,就能消失掉就好了。

我妻善逸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在你背后冒头了。

“啊!师姐!你在做什么!”

他揪住了自己那头漂亮的金发。

“怎么能劳动师姐做这个!师姐你放着我来!”

他蹭蹭冲进训练场,活泼得像个球形闪电,三下五除二就抢走了你手中的布巾。

要不是你放任,还没人能从你手里抢过东西。

你露出了不用干活的欣慰笑容。

退出训练场,解下挽起的袖子与裤腿,你正要离开的时候,我妻善逸叫住了你。

他没有回头,一头金发日轮般闪耀,脊背因为擦地不断弓起落下。

“是狯岳,对吗?”

有点哭腔。

他本来就是个哭包,猜到师兄栽赃陷害师父哪里有不哭的道理。更别说他目睹过狯岳深夜回到道场,却一度被他蒙骗,置之不理。

“不要自责。这件事我们谁也料不到,谁也无法阻止。各人有各人的路。”

他扭过头来,眼神鲜活而生动。

“那他一定要受到惩罚。道场都因为他变成什么样了。”

你:“……这是桑岛爷爷做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