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布狯岳所做的事,是桑岛爷爷给他最后的庇佑。
“师姐你被爷爷养大,居然也忍了他对爷爷的伤害吗?”
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遵从桑岛爷爷的命令。
即使你肚子里明白,那是桑岛爷爷一厢情愿。
狯岳很难会知错,很难会改过。
“现在道场很艰难,但会挺过去的。多去找朋友们玩吧。灶门炭治郎就不错。”
“那是两码事!”
我妻善逸把布巾甩到地上。
“那是两码事!”
五条悟:“哇,你哭了。”
他一句话激起了我妻善逸下线的大嗓门。
“哭了就哭了!关你什么事!你这个偷走师姐的大混蛋!你还夜探师姐唔唔唔——”
你本要为他擦眼泪的手换了个方向,把人捂得死死的:“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想想自己会不会被人灭口。”
但你只有一双手,捂住了我妻善逸,就捂不住五条悟。
他扒着纸障,笑嘻嘻:“你害羞啦,空音?”
就离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