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也觉得薛世子不是嚣张跋扈之人,闯进大理寺,打伤犯人这些罪名,下官判不得,所以只能麻烦陛下了。”
薛惰一噎,“你……”
“也不见得是打犯人,”薛正鸣忽然开口,“只是薛世子报私仇而已,虽然我人在大理寺的牢房,但是那些罪名,我可不认。”
薛正鸣一开口,薛惰看了他一眼,“算你还有点脑子,有救!”
“总好过只会动拳头的莽夫,”薛正鸣丝毫不落下风,“有些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救了。”
薛惰:“……”果然是薛良辅的儿子,这嘴巴一样厉害。
这边算一切尽在掌握中,柏砚那边却出了些问题。
“大人,有人告发您与南夷人勾结。”为首的锦衣卫还是前不久与柏砚一起查案的那位,柏砚看着他,十分配合地跟着对方走,“不知巴大人那案子办得怎么样了……”
“就目前而言疑点重重,而且下官也多句嘴,不如告诉柏大人一些,”他道,“都察院有人招供,那日出事前,柏大人办公务的屋子里进去的那个人待了许久才离开,而且据他说,柏大人与那人相谈甚多,自里边传出的声音听,似乎还提到了‘南夷’二字。”
柏砚怔了下,半晌失笑。
锦衣卫那首领问他,“您笑什么?”
“欲加之罪,既然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