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哎呦!”

“砰……嘶!”

薛正鸣手脚还有锁链,他哪里挡得过薛惰的拳头,被揍得无处躲藏,最后只能堪堪挡住脸。

等到大理寺的人赶过来,薛正鸣都快疼晕过去了,薛惰收了手,自己身上也带了伤,但是无论如何比起薛正鸣那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薛正鸣被人扶起来,吐出一口血水,他碰了下巴,气得破口大骂,“薛惰你有病吗?!”

薛惰单方面的揍了一顿人,这会儿气血翻涌,自然而然地露出些狂傲,“不服气再来打一架?”

薛正鸣被气个半死,“疯子!你这个疯子,有病!”

他反应大了些,结果扯着嘴边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老子坐牢归坐牢,你跑来撒什么疯?”

薛惰这会儿靠着牢房门,旁边众人一点都不敢往他身边凑,他甩了甩手,状似无意道,“那次在昌安府我派人找你,但是你倒好,不过一个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官,生生叫我在外边等了一下午,而且那个小美人不是让你给我送过来吗?怎的最后被别人截胡了?”

薛正鸣胸中攒着一股气,说话时便没顾得上细想,下意识开口,“你什么时候叫我了,而且那女的哪里是美人,一个青楼妓子,想要逃走,结果被人打了个半死,我不过多管闲事问了一句,就被……”

他倏忽顿住,“你故意套我的话?”

薛惰撇嘴,“你自己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摆摆手,又往站在不远处的大理寺卿有意无意说了句,“我一直觉得大理寺是不会胡乱冤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