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懵时,薛惰不太高兴的开口提醒道,“五年前,城外别庄。”

柏砚想了想, 还是摇头。

他没时间与薛惰废话,张口就要说事,但是薛惰这厮明显是个没眼色的,他扯着柏砚往军营里边走,一边走还一边解释,“一个蓝衣少年被骗子骗走钱袋,还在半山腰迷了路,是你救了他,还记得吗?”

“那个骂骂咧咧半路的人是你?”柏砚问。

薛惰尴尬的摸了摸鼻头,“那不是……被人骗了么,所以就……”

他还要继续说,柏砚直接打断他,“当日也算我救过你一次,今日我有一事麻烦你,便算两清了。”

“那怎么能算清了?!”薛惰声音不低,引得来来往往的人往他们二人身上瞟,贺招远也不停地看。

柏砚有些气结,“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救我的是一回事,我帮你是另一回事,不如这样吧,我们交个朋友。”薛惰自以为温柔的一笑,奈何柏砚根本没有看,倒是贺招远耳朵支棱起来了:完了,侯爷你快回来,有人要抢你的柏大人!

贺招远眼睁睁地看着柏砚跟着薛惰走了,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跟上去。

薛惰是太后的侄孙,虽然为人跋扈嚣张了些,但是柏砚却觉得他现在是最合适的人。

“其他的事情改日再说,今日我来找世子,是为救人。”

薛惰闻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他看着柏砚,嘴角一直带笑,“柏大人说就是,我若能做,定然赴汤蹈火。”

“我想请世子闯进大理寺打一个人。”

薛惰瞠目结舌,“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