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砚身子微僵,却一动不动,他猜萧九秦只是为了吓唬他。毕竟十年日日相处,也不见这家伙对男人有什么企图。
萧九秦手指一点一点解开柏砚的衣带,也不停,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分外明显。
柏砚只穿了一件里衣并一身外袍,萧九秦指腹掠过袍衫的纹路,莫名溢出一阵难言的旖旎来。
“咳……”柏砚不自然地轻咳两声,按住萧九秦的手,“别闹。”
萧九秦挑眉,“不是不怕我对你动手动脚的吗?”
“快到了,路上这点时间不够,”柏砚眸子有些飘忽,“还是说,你不行,早那个……泄……”
萧九秦猛咳不止,“你……你这……”他险些被柏砚气死,“好歹也是当朝大儒的关门弟子,怎的这般……口无遮拦!”
柏砚一脸无辜,“情爱一事,本就是纲常伦理,人之常情,何必遮遮掩掩。”
他目光朝萧九秦下三路瞄去,“你该不会年纪轻轻就……”
“没有的事!”萧九秦脸色涨红,拿过一个靠枕挡住柏砚灼灼的目光,“你完全没有一个断袖的自觉!”
话里的控诉之意过分明显,柏砚听着听着竟然还生出一点罪恶感来,毕竟萧九秦这个雏儿在北疆那地方素了五年,大概连姑娘家的小手都没牵过,仔细想想也挺惨的。
“话说,北疆就没有你心仪的姑娘吗?”未免萧九秦将他揍死,柏砚识相的换了个话题。
萧九秦松了一口气,往后躺过去,“没有,军营里连狗都是公的。”
“我怎么听说去岁上元节,哪个府县的一位官小姐亲自带着一队车马给你们送衣食,唔,也不知道是谁还与她聊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