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大人根本不知道,身前这人到底有什么禽兽不如的想法,二人贴得紧,萧九秦说话时他也能感受到胸腔的震动。

“你这人从来不长记性,骂你有用?”

柏砚睁眼,仰视着萧九秦,“长不长记性是分时候的。”

这话属实像是挑衅似的,萧九秦心随意动,指腹贴住柏砚的眼尾,捻了捻。

“?”柏砚莫名。

“真想将你揍得下不了床。”萧九秦本意是想圈着这人养身子,但是这话一入耳,柏砚眼皮子一掀,“旁人都是将人做到下不了床,只你动拳脚,果然到现在还是个雏儿。”

其实柏砚就是嘴损惯了,但这话到了萧九秦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意思,他眸色渐深,盯着柏砚,忽然思考着这法子的可行性。

柏砚也不怕被那眼神盯着,淡定道,“对个断袖你若能下得了手,萧家的祖宗半夜来找的就该是你了。”

“柏砚……”萧九秦也不给按了,直接往后坐了坐,一边将柏砚扶正坐直。

“你干什么?”他按揉的还挺舒服,忽然收手了柏砚倒有些遗憾。

“你日日将断袖挂在嘴边,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萧九秦眸中阴沉不定,柏砚略一怔,下一刻忽然失笑,“你觉得我会怕吗?”

萧九秦紧紧盯着柏砚,“不怕?”

“自然。”柏砚死鸭子嘴硬。

“那好,”萧九秦忽然俯身过去,手指直接向柏砚腰间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