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钉钉的事情被皇帝以传言说出来,严儒理担忧地往柏砚面上看了眼,意料之中的,柏砚一脸淡漠。

在皇帝缓过些气息后他才开口,“陛下明鉴,有人蓄意谋害,臣侥幸逃过一劫。”

“蓄意?”皇帝皱眉,他像是头一次听闻这样的话,但是柏砚却不卑不亢,“臣无能,直到今日才得知真相,幸好岁充岁大人断案入神,不过三日便查清始末。”

柏砚一开口,岁充往前走了一步,跪下一字一句徐徐说来。

不过十数句,句句都不离案子,岁充的话却让魏承枫彻底变了脸色。

不是说那马夫已经死了吗?

魏承枫已经慌了,他派出去的人都说那马夫已经自裁了,所以他才这样放心。今日提前从府里放出来,他还来不及庆幸,柏砚岁充二人就扯出了此事。

也不是无人告诉他这两日郢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没有多想,连底下的谋士专门来报信,也被他赶走。

尤其皇帝适时放他出来。

岁充已经说到了最后,“……所以桩桩件件证据均指向殿下,就此事,不知殿下可要辩驳?”

魏承枫被岁充盯着,那刚正不阿的态度忽然就变得刺眼起来。

“本殿没有蓄意谋害。”魏承枫的狡辩生硬无力,岁充也早就做好准备了,他又朝着皇帝道,“人证物证俱在,殿下若是不服,臣自可一件一件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