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招远跟着邢钺而去,对方最后停留的地方让众人都颇感意外。
“你说谁?”严儒理皱眉。
“四皇子魏承枫的府邸。”贺招远也一脸的不可思议,“原本是被皇帝下诏圈禁在府中的人,怎么就能计划着要害人呢,而且之前那些小恩小怨也不至于对柏大人痛下杀手吧!”
“他恨我,之前在朝上我害得他丢尽脸面,而且又丢了永州府赈灾的差事,他怕是恨不得将我手刃。”柏砚说着,面上倒无丝毫惧色,说到底他方才经历了一场谋杀,但是却没有多少心有余悸。
贺招远看着只觉这人奇异,简直与自家侯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先前你离开郢都后他不是就派人暗害过你吗?”严儒理想起之前的事,下意识说出来,萧九秦没来得及拦住,就听严儒理继续道,“若不是侯爷及时赶到,又识破那家伙的诡计,柏砚你怕是连永州府都走不到。”
“还有这事?”柏砚很是意外,他以为萧九秦只是救了倒霉悲催的他,可没想到这背后竟然是魏承枫的设计。
见事情已经被说开,萧九秦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他简单叙述了下当时的情况,柏砚当即有了些底。
他问,“当时的人证还在吗?”
萧九秦点头,“在庄子里圈着呢。”
“好,既然人还在,而且这次还捉了一个马夫,两厢加起来虽然不能将他拉下来,但是让他疼上一回还是可以的。”柏砚简单地布局一番,这下别说是严儒理,就连贺招远和岁充都是满腹只余佩服。
左督御史柏砚遭人劫杀的消息没多久就传遍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