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秦。”柏砚脸色一点点沉下来,“我是断袖。”
“嗯, 我知道。”萧九秦撩开柏砚额旁的碎发,替他抹了那细密的汗珠,“你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总出汗?”
“啊?”柏砚一不注意就被转移了话题。
他怔了怔,犹豫到底要和萧九秦先说断袖的问题还是先说出汗的问题。
“贺招远那家伙也爱出汗, 前两年从别处得了一个方子,喝了几贴药,又泡了药浴, 如今已经好了, 几乎很少发虚汗……”
“我不想喝药。”柏砚摇头, 一脸抗拒。
“不喝药也行,总要泡泡药浴, 你这副身子若不好好调理一番,待老了怕是都走不动路,那时我可不愿背着你。”
“谁愿意叫你背着。”柏砚无意识地开口,二人言罢才觉出一点不对来,可是不等柏砚的聪明脑袋转过弯来, 不远处严儒理喊他,说贺招远回来了。
“走,先回去。”萧九秦替他整了整衣襟,又抹了抹他的唇,眸中一缕暗色。
等到走出一截儿,柏砚后知后觉顿住脚。
“怎么了?”萧九秦看他。
柏砚一脸郁愤:这家伙,惯会转移话题了,都叫他忘了方才要说断袖和……戳了他的事情了。
“无事,走!”柏砚气呼呼地先进去,萧九秦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