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还想着柏砚方才说得那些,忽然就见柏砚发了火,“萧九秦,我不是你的奴才,没必要事事都事无巨细报告给你,你如今摆得哪门子谱,本官不伺候了!”
说完他一扭头和萧九秦隔出数尺远。
萧九秦微怔。
贺招远、严儒理:什么情况?
这突变,就连岁充都停下看过来。
“你在闹什么?!”萧九秦也只是怔了一瞬,待众人看过来的档口,他已经变了脸,一脸戾气,紧紧盯着柏砚,好像下一刻就要将这人揪过来揍一顿。
“是我在闹?”柏砚冷嗤,“不是您派了马车,险些要了我的命……偌大一个侯府,我不信就无人知道这马夫有问题!”
他与萧九秦撕破了脸,二人眸子里都是火气,这样的场面着实难得。
比较传言中平津侯回郢都的那日与柏砚在最繁华处险些“打起来”,这样的逸闻没多少人不知道。
所以二人一动了怒,旁边的人先是骇了一跳。
“柏……柏砚……”严儒理小心去扯柏砚的袖子,“别说了……”
“松开他!”萧九秦厉喝一声,“让他说。”
萧九秦像是气狠了,原本就沾了一身的杀戮气,不怒时都能唬人,更别说现在这样凶厉的模样。
他若不就此压下还能消停点,但是柏砚是遇强则强的人,他也不是能看人脸色的,所以萧九秦话音刚落,他便一脸讽刺,“被我刺到痛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