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招远乐得拍拍他的肩膀,“好!”
他们这边简单地打了招呼,另一边刑部的人有些不快,好歹也是六部之一,就他们天天干着些得罪人的事儿,而且眼看着连得罪人的事儿都没资格干了,一众人唯恐哪日被皇帝问罪。
“柏大人,今日之事发生的突然,还请仔细叙述一番,好叫我等了解一二。”
“方才怎么不去查,现在只知道腆着脸来找我们问结果,刑部的诸位大人脸可真大。”大理寺的人小声嘲弄,刑部的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是无从辩驳,毕竟就是他们得到消息晚,也没来得及往现场去。
“闭嘴。”岁充在前边走,声音不轻不重,但却叫诸人立刻闭了嘴。
大理寺的人不开口了,刑部的更是没脸开口,不过柏砚倒没什么所谓,声音不大不小地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包括之前邢钺质疑他故意伤了马夫的事情,也交代得有头有尾。
说到底他问心无愧,那会儿的事情就是再发生一遍,他也只会砸得更狠。
别说他狠,换作别人,被这样危及性命,也不可能毫无反应,或者心软到以德报怨。
听完他的话,反应比较大的萧九秦,他扣住柏砚的手腕,沉声问,“方才为何不说?”
柏砚摇头,“没必要叫你跟着忧心,总归我现在也无事。”
“没出事你很得意?”萧九秦说话已经不客气了,柏砚挑了挑眉:生气了?
萧九秦不愿意看他故作轻松的模样,将头扭过去。
柏砚看看他的背影,又往前边看了眼,心里忽然起了点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