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理公务多年,但是宋榷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此次永州府表面只是一滩臭水,实则底下深逾千尺,方粤、过云寨、曾玄等人皆是被拿来挡刀的,平津侯态度失度想必也是对此知道得大差不差。
宋榷无意逼曾玄,但是他们二人都知道,平津侯也是开罪不起的,若百般欺瞒,最后怕是只能将事情闹大,因为看着萧九秦的意思,似乎不能善了。
“只是……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平津侯的意思,似乎伤了柏大人才是最叫他在意的,”曾玄慢悠悠开口,宋榷一愣,那么一想,似乎有些地方就有迹可循了。
二人一时无言。
另一边,萧九秦一进屋门就看见柏砚伸着胳膊在够什么,眼看着将要一头栽下来,他几步过去将人护住,语气不善,“你做什么?”
柏砚眨眨眼,“取个东西。”
萧九秦黑着脸,“取什么东西不能让奴才来,非要自己往地下栽。”他给柏砚塞了一个垫子,将人小心护着坐好。
“我没事,刚喝过药,药性起了,半边身子都麻了。”一时都分不清到底是疼难受些还是这种僵麻更难受些。
“你将那东西给我。”柏砚指着桌上的盒子。
萧九秦没动,“那就是个空盒子,里边东西早就被人拿走了。”
柏砚一顿,“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