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将人粗鲁地拖拽,这会儿又护犊子起来,萧九秦对此只敷衍地瞥了一眼。
曾玄站在一边,亦是尴尬难言。
三人半天下来没多少有价值的话,直到侍女忽然进来给萧九秦递话,说柏砚醒了在找他。
萧九秦将曾玄二人一扔就走了,待他身影消失,宋榷又吩咐侍女添水。
曾玄忍了许久还是开口,“大人,今日本与你没有任何干系,您缘何要来掺一脚,平津侯与柏大人不是好相与的,本就是烂摊子,您何必……”
宋榷起身走过来,曾玄声音越发低,到最后消失在二人唇齿间。
不得不说,宋榷实在是脾气古怪之人,曾玄与他多年相处,如今只觉得一日又一日的看不懂他,尤其……二人如今关系成谜。
“唔……”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宋榷不管不顾,但曾玄还是要脸的,他好不容易将人推开,反被捉住在颈项处狠狠咬了一口。
曾玄轻嘶了口气,宋榷又凑近亲了亲,权做安抚。
这样一来,曾玄就是有再多的怒气都无处抒发,许多时候他能对自己狠心,但偏偏对宋榷束手无策。
“说吧,若是今日我不在,你打算和他们说什么?”宋榷只比曾玄晚出发半日,但是没想到等到他到的时候方粤已经死了。